Thursday, 22 November 2012

用尽全身的力气,换来半生的回忆

十分钟前还在为如何在Eclipse中为Beagleboard 写出一个漂亮的脚本冥思苦想,为如何最有效的对嵌入式系统进行远程调试而心力憔悴,在为寻找并杀除getty而绞尽脑力,在精疲力竭的最后亢奋中搜寻和坚持,一切的一切却突然在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未知来电中彻底改变,一个等了一年有余,却不知会在何时何地响起的电话。用尽了一年的力气,跌宕在希望与绝望的悬崖,已在悲欢离合中麻木,在虚幻网络和真实生活间迷茫,却最终换来半生的记忆。

大雨从三天前就一直下,间接导致了我不得不放弃在办公室宿舍间自行车上下班,从春分骑到秋分,正奔冬至而去。今天终于放晴,风却比前两天更猛,黑色的沥青路面也因阳光反射而白花花晃眼。昨夜迷茫亢奋于梅花忠骨,抗战老兵和生离死别的人生故事,以致今晨起略晚,其实已可以算作半午了,只是这里的太阳依旧很低。路上有个很陡的下坡,因逆风太大,下到坡底后不禁惊讶今天居然几乎没带刹把就平滑到底,接下来50米的车程,左拐,右拐,90度超小半径左拐,右拐,捏后刹,右拐,带前刹,左拐,松前后刹,过地道,右拐,摆正,加速,然后尽可双手松把直行…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路线图,一连串的动作在潜意识中完成,我的思想却在另一个世界游走。

人生总是在希望与绝望纠缠不清中骤然发生转折,有些事,运筹帷幄,期盼中却终究事与愿违,千里外早已灰飞湮灭;有些却要我们从绝望的大山中砍出一块希望的石头[1][2],用渺茫的火花迸发出生命的音节。日子不断翻过去,最后的那一天在紧紧逼近,压得人几乎揣不过气,白天尽力隐匿在程序代码和工作会议中,黑夜迷离在网络,论文,申请和表格的争夺中。籍着编程和网络带来的亢奋,在麻木中支撑着这最后的机械而迷茫的日子。曾写下一段文字[3],告诫自己,纵然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却当振作起来,不可再沉迷下去了。可是每当打开电脑总挡不住Eclipse 和Youtube的糖衣炮弹,不甘心却又无能为力。6月Essex, 7月伦敦,8月牛津,9月Cardiff,10月空白,11月Telford, 上周Newcastle,  旅程喜忧参半,偶有斩获,得个Early Career Researcher小奖,终点依旧波澜不惊,一切都回复平静,静如止水。手机就放在桌上,敲键盘累了,总会去瞄一眼,期望是刚才错过了未接来电,却总事与愿违,每每落空。办公室四下里寂静,过道对面一同事的办公桌居然已清空,我却浑然不觉,任凭窗外萧萧落木风中摇摆,密密雨点打在金属屋顶上沙沙作响。

手机的震动打断了飘忽的思绪,惊醒梦中人,未知来电,几个陌生而又熟悉阿拉伯符号,应该是老高从办公室打来的吧,我还欠着他一篇论文修改稿呢。赶紧按下接听键,不紧不慢走到一个就近的小会议间,随手关门,hello, this is … 五分的钟通话却似一生的漫长,回到电脑前,静静靠在电脑椅上,60度仰天听雨,还在评估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幸福来得太突然?真的?。不经意间瞄见斜对角同事也是一付愁思苦想虚无缥缈态,遂浩然作出这几天最为光明伟大正确的决定,径直上洗手间,刹那间,积压的东西夺路而去,畅快淋漓油然而至,有几天没有这种感觉了。

想起了Katie Melua的那首歌,Nine Million Bicycles,  来感谢我生命的另一半,为她的付出与坚持,感谢任老师,王阿姨及他们一大家,她们当是在我这前半生最为艰难那段旅途中最最能理解我们处境并关心帮助我们的人了,我的母亲正在一天天老去,不孝之子用尽一生也可能无法回报你们生儿育女和宽阔胸怀了。对你们的爱,就像北京城里900万自行车,这是个事实,是个无法否认的事实,就像我会爱你们直到死去。我们离时间尽头有120亿光年,那只是个猜测,没人能证明那是真的,但我知道我会一直跟你在一起。

There are nine million bicycles in Beijing,
that’s a fact
It’s a thing we can’t deny
Like the fact that I will love you till I die

We are twelve billion light years from the edge
That’s a guess;
No one can ever say it’s true
But I know that I will always be with you

I’m warmed by the fire of your love every day
So don’t call me a lier
Just believe everything that I say

There are six billion people in the world
More or less
And it makes me feel quite small
But you’re the one I love most of all

60亿人中,令我或多或少觉得我的渺小,但你们却是我最爱的人。
Xiazhi_Duanwu 003

 

[1] Martin Luther King,”We will hew out of the mountain of despair a stone of hope.”

[2] 俞敏洪, “在绝望中寻找希望”

[3] 《留住曾经的青春
俱往矣,几年过去,心态已有所变,少了些憧憬和激情,多了些无奈和颓守。怎么了,毕业后这几年有得有失,虽走的不易,但年少的梦基本都已成或半成真,在几个关键的时候,还有底线可守,还有选择可选。正是这要命的选择,现在是时候必须作出了,但又不知如何选择,所以才颓废。就如邓公当年’搁置争议,韬光养晦’是个策略,而今已没有空间时间搁以韬光,何去何从?确需要做个决断了,要是没有选择多好。抑或是这次的梦过于遥远,正逢东风压倒西风,Offer几时有,含泪问雨天,人有悲欢离合,世事古难全,四月雪,必有冤。纵然成事在天,往者不可谏,但谋事还在人,振作起来,激情在,来者犹可追。

[4]《两张车票

Monday, 27 August 2012

两张车票,七年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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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2012年8月27日,收拾物品,海运行李,打扫心情,无意竟看到了这两张2006年8月28日火车票,静悄悄的呆在一个饼干铁盒里,尚未尘封的车票见证着我们生命的轨迹。上天确实有眼,世间真是轮回,七年之旅,从起点到出发,终将回到起点。读书,毕业,生子,找工作,工作,换工作,似在弹指之间,七年的旅途就这样日复一日从指尖无声的滑过。想起了10年春, 偷闲和母亲游苏州,平江巷的平房里有家艺术青年的商店,有一面墙全是格子,青年情侣们写下承诺,以吻封笺,约定多年后的此信再由此邮出,倘若还能收到,那将是何等的心情?扫描下来,给时间作个记号,思来想去,终究没舍得扔掉,再过七年,岁月脚步会停住在哪里呢?

Monday, 25 June 2012

BeagleBoard入门(1)

建立主机基本系统
玩BeagleBoard 的需要建立一个Host Computer (主机)系统,用于程序开发,编译,移植以及监控Bealgeboard上程序的运作。 通常购买的Bealgeboard都带有SD卡,上面已经写好了可以启动Beagleboard的系统(通常是一个Ubuntu 或者Armstron的Linux系统,对于第一次接触嵌入式系统开发的,最好从远程监控Beagleboard上已有程序的运行入手,然后再进行程序开发移植等较复杂的操作。
一般玩家再Beagleboard上通常用的是Linux系统,(TI是以Ubuntu 10.4 版为基础,所有相关开发、測試都是在该版本下进行的, Matlab/Simulink2012a 用的是 Ubuntu11.04, 但20121a之前的用的是Armstrong)。由于网上的技术文档也是以Linux为主,所以大部Host系统也都是Linux。所以,再用Linux之前,最好能装个双启动的系统。虽然很多人都再网上提供了用虚拟机在Windows下跑Linux,做一般的纯软件开发没问题,可是一旦涉及到硬件操作,那就很麻烦了。
基本概念:
1. Beagleboard 入门
基本概念: Native Compiler vs. Cross-compiler
native compiler (本地编译器) 是指在本地上的一个编译器,用于把(本机上的)源文件编译成可在本机或者与本机具有相同软硬件构架的其他机器上运行的可执行文件。比如, 在一台运行x86 处理器的Turbo C 编译器,可以得到一个可以在本机上运行的exe文件。把该exe文件拷贝到其他x86和相似操作系统的电脑上,也能运行。
但是,我们通常用的是x86上的Windows操作系统,可是嵌入式系统一般是ARM处理器(早期有名的嵌入式处理器是 Intel 8051),无法运行在x86机器上通过Native Compiler得到的exe文件。 这时就需要用到cross-compiler了。  A cross-compiler is one that compiles binaries for architectures other than its own, 比如在x86机器上编译得到一个Intel 8051的执行文件.bin,或者在PowerPC 上编译SPARC库。 Cross-compiler在某个软硬件平台上运行,生成的代码是用于在另一个不同的软硬件平台执行。 比如在x86上开发一个洗衣机的或者电视机的控制程序,可是这些代码是在洗衣机、电视机离运行的,不是在x86电脑上运行。
我们的目的就是如何搭建一个在Windows7下面开发BeagleBaord(ARM)代码的平台,简单的说就是搭建一个平台,使得我们能在Windows7 下面写一个hello world的c代码,然后将该代码编译成可在Beagleboard上运新的.elf文件。
下文中, 这个Windows 7的计算机被称为Host system (主机), Beagleboard被称为Target system
呵呵,写起来太累了,大家可以先去看看

http://fee.northumbria.ac.uk/nucontrol/people/dxw/projects/BeagleboardMatlab.html


我后面慢慢再写了。





一封作者给主编回信的开头语

看来这个作者已经不堪忍受折磨,就要崩溃了。同情一下,我主慈悲,饶了他/她吧,

Firstly, I want to say that this is the third review process and there is limitation of the paper pages (six pages) of the journal. And this is not a technical report than a research paper, so it is difficult to contain broad information than compact knowledge. I really want you to understand the above conditions for paper writing.

…..

记得在Times Higher Education上看到一个已经崩溃的作者写给主编的回信,愤怒要求主编若发现有他的审稿人投的稿件,请一定要分配给他来审稿。呵呵,冤冤相报,江湖情愁,学术界也不好混啊,Imagine the world without journal.

我主慈悲,饶了我吧。

Friday, 8 June 2012

转个“十年生死两茫茫”的案例

 十年生死两茫茫,安卓兴,塞班亡。

低端市场,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诺机死,苹果王。

摩托三星忽还乡,拼低端,实在忙。

中兴亲,华为新,魅族创新强。

htc出机皇,日日换大梁。

手机业,已无常,

江湖急转行,山寨泪千行。

 

2. 另一大户人家的十年生死

十年生死两茫茫,百度兴,谷歌亡。

三六零出,卡巴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维特死,脸书墙。

人人开心忽还乡,马化腾,山寨王。

淘宝亲,团购亡。

视频跟着拼,论坛靠色狼,微信帮上床。

导航网,已无常,

全靠微博忙,纸媒泪千行。

 

3. 还是苏先生的情到深处千年未忘

江 城 子 

——苏东坡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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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5 June 2012

Bristol to Bath Railway Path

04-06-2012

15 miles from Bristol to Bath along the old railway path plus 12 miles  from Bath to Bradford-on-Avon along the cannel in 4 hours. A good dayout of cycling. 

BristolBathRailwayTrail 022 BristolBathRailwayTrail 017BristolBathRailwayTrail 021BristolBathRailwayTrail 013 BristolBathRailwayTrail 024 BristolBathRailwayTrail 029 BristolBathRailwayTrail 049 BristolBathRailwayTrail 052 BristolBathRailwayTrail 057 BristolBathRailwayTrail 059 BristolBathRailwayTrail 060  BristolBathRailwayTrail 063 BristolBathRailwayTrail 065

 

Saturday, 2 June 2012

留住曾经的年青

一段时间前,把我原来在MSN上的恢复出来,整理了一下,放到了新建的个人网页上,借此也把幸存下来的当年心灵语录回味了一下。唉,俱往矣,几年过去,心态已有所变,少了些憧憬和激情,多了些无奈和颓守。怎么了,难道这就传说中的人未老心先衰的信号。毕业后这几年有得有失,虽然走的不易,但当年的梦基本都已成或半成真,在几个关键的时候,还有底线可守,还有选择可选。正是这要命的选择,现在是时候必须作出了,但又不知如何选择,所以才颓废。就如邓公当年’搁置争议,韬光养晦’是个策略,而今已没有空间时间搁以韬光,何去何从?确需要做个决断了,要是没有选择多好。抑或是这次的梦过于遥远,正逢东风压倒西风,Offer几时有,含泪问雨天,人有悲欢离合,世事古难全,四月雪,必有冤。纵然成事在天,往者不可谏,但谋事还在人,振作起来,激情在,来者犹可追。

 

今天再次去Liyard的池塘看了看天鹅一家,第一次时,他们一家在路边懒洋洋的午休,鹅爸卧在路中间一夫把关,虽然我绕道而行,还是伸长了脖子警告我,小鹅是灰色的毛,毛绒绒的蜷在草地上。小鹅长很快,今天看到时,正和爸妈一起在塘里游泳。想起了嘻嘻玩电话听筒玩具,取下来,挂上去很高兴,挂不上去,啪,直接往后一躺。一家人在一起是世界永远的旋律。

"I thought of that while riding my bike.”   --- Albert Einstein, On the Theory of Relativ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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